这话让她心口一颤，不知如何回答。

恨么？

当然，她恨他，这一点不会改变。

可在知道明翰是他的父亲之后，她对他的恨便更加复杂了。

那是一种，她无法形容的情绪。

“对不起......对不起......”

他没有说别的，只是一直在重复着这三个字，让林婉婉的心里仿佛被火烧了一般难受。

“阿沛。”

“是我害死了秦子舒。”

说着，他抬头，双眸通红，闪着泪光，略带一丝委屈地看向她：“婉婉，你恨我，对么？恨我曾经那样对你，恨我害死了秦子舒，对不对？”

见她不说话，他忽然嗤笑一声，看上去是那么地凄凉：“婉婉，你恨我，你一定很恨我，我就知道，你是恨我的。”

他自顾自的回答，让她不知应该如何反驳，只是微微蹙眉那样看着她。

忽然，他又开口道：“婉婉，把我交给他吧，让我来结束这一切，你带着孩子们离开海城吧，我在国外给你们置办了房产，你们想去哪都有房子住，傅氏在国外也有分公司，足够你们下半生的花销。”

第一千三百零一章 - (第2/2页)

抱着她的手又向里紧了紧：“对不起，婉婉对不起，是我害了你和秦子舒，害了你们......对不起......”

这不是傅沛第一次向她道歉，却是第一次哭着如此慌乱地向她道歉。

她不敢想象，他的童年时期是怎么过来的，才会让他光是听到明翰的存在，就会惶恐到这样的程度，和她所认识的傅沛完全无法联系到一起。

林婉婉微微低头，将下巴靠在他的头上：“阿沛，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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